倚阑

【航拍中国】以空中视角俯瞰中国 纪录片解说词文本15

 

【寻访历史悠长的气韵,见证科技铸就的辉煌。】


第三季 第二集 安徽

 

安徽省,地处华东地区,跨越了中国的南方与北方,长江与淮河两条水系将安徽分成了皖南、皖中和皖北。黄山傲立在皖南山地之中,省会合肥坐落在全省的中心,皖北平原则孕育出了中国的百亿粮仓。

 

前往安徽的旅程从黄山开始,发现黄山松特立独行的秘诀;乘坐小火车登上黄山之巅;跟随山顶气象站的指引,飞入云海,一览壮美黄山。

 

800米半空,生存艰难,偏有松树深深扎根石缝中,在山巅站得稳稳当当。在中国,这些松树很有名,不只因为它们强大的生存能力,更因为它们脚下的这座山,名叫黄山。

 

松树的种子乘风而行,落脚在黄山的各个角落。花岗岩的缝隙,缺水源、少养料,看似可以随处生长的黄山松,却自有一套生存法则。

 

清晨,谷底的水汽开始升腾。不久之后,到达山腰。再向上,整个大山都被裹住。水汽没有停住脚步,它们的终点是天空。最终冷却,变作云海。

 

即便是秋冬季节,云雾依然在阳光的助力下,湿润大山。98%的山体有植被覆盖,草木享受大山的滋养,也成为水汽的源泉。

 

喝饱水,黄山松还要绝地求生。它们的根不断分泌有机酸,从坚硬的岩石中溶解出点滴养分,形成薄薄土壤。阳光正好,木已成林。

 

大雪不期而至。黄山的冬天,平均气温常在0℃上下,这对于本就耐寒的松树来说并不算冷。但冰雪意外增加的重量,对根部缺土的黄山松是一个考验,难免让它头重脚轻。

 

要想活下去,这些松树只能把根扎进更深的石缝中,同时,将身体向阳的一面尽力舒展,拥抱阳光,与这群山一同塑造成大地的盆景。

 

从高空欣赏黄山,并不只我们。得益于这些空中穿梭的行者,人们免去了古时雪季登山的艰险与苦寒。

 

在黄山,钻进云雾的是缆车,出来的可能是另一位登山高手。

 

45°以上的险峻峭壁,在地轨缆车的脚下稳稳展开。它走得很慢,以效率为准则的山外人想要领略黄山幽谷之美,慢,是千仞峰林间的内心样成。

 

上险峰,下幽谷,最终是为这一刻云上驻足。清冷的晨昏,无边云海在脚下汹涌翻卷。每天,都会有人在山风中等待更多的奇观,但他们不用等太久。

 

/黄山光明顶/


 

这颗云雾中的明珠,是华东地区海拔最高的气象站。从1956年1月1日起,这座气象站便开始积累稳定可靠的气候观测资料,以便研究中国长期的气候演变规律。

 

到了2006年,它新增了一项黄山气候导游的任务。它会告诉登山者,在什么时间能等到流云飞瀑,在什么时间会遇见云霞缠身,在什么时间会看到奇异的光。

 

如果你想要知道,可以问它:远处的那座山峰,在几点几分,会迎来今天的太阳?

 

千百年来,每当中国人看到这样的情景,大多会想起那句老话——黄山归来不看岳。

 

这一趟旅行我们将飞往皖南,看看人们如何用古老的方式收藏四季;寻访中国南方民居的一种经典模样;在青山绿水间,铺开久负盛名的宣纸;最后随江水流转,回望记忆中的故乡。

 

/宣城市 绩溪县-豺狗狼尖/


 

巨石的背后,是勇敢者的游戏。他们挑战的花岗岩峰林,经历过亿万年的雨水,才冲刷成站立的刀刃。

 

这样极致的地貌,并不多见。但安徽南部的确多山,地理学家习惯将这里称作皖南丘陵山地。那么山地人的生活又是怎样呢?

 

云中的村落是木梨硔村。不足百户人家,在这条山脊上生活了400多年,无意间满足了人们对于仙境一词的遐想。

 

隐居的村落,总是缺不了木匠。世世代代,因为土地稀缺,木匠打造出的立柱,支撑起悬崖边的房屋和村落小小的扩张。

 

/黄山市 黟县-木坑竹海/


 

皖南竹海中,也有一个小小的村落。这片竹海因一部名叫《卧虎藏龙》的电影被人们熟知,但很少有人知道,在大山里种竹子是人们智慧的选择。

 

在看不见的地下,竹子的根系向四周蔓延,不断冒出新的竹笋,继而长成新的竹子。有时候,一片竹海只是由一根竹子生发而成,一个小小的村落就能驾驭一座大山。

 

/黄山市 黟县-塔川村/


 

终于从高山走下,到达山间平地。村落之外,漫山遍野的红枫、银杏,在暗暗憋着劲儿,它们打算换掉穿了整个夏天的装扮。

 

于是,不知不觉中,田间地头的空隙间,一个原本萧瑟的季节竟然七彩斑斓,它们似乎也在庆祝村子里的丰收。

 

/黄山市 徽州区-呈坎村/


 

10月,经过雨季的浸泡,房前屋后、窗台楼顶,呈坎人在追逐难得的阳光。盛满各色食物的笸箩,迫不及待地被人们搬到屋外,这是皖南人共同的记忆“晒秋”。

 

其实,晒秋不只是秋天的风俗。在古代汉语中,秋,是收获的食物。春晒笋干,夏晒茄干,秋晒辣椒,冬晒腊肉,一年四季都可以“晒秋”。

 

经过晾晒,水分蒸发,微生物失去生存的条件。蔬菜、粮食,总是这样一年一年,以秋的名义被郑重收藏。

 

皖南多山,也多水。水中的是鸬鹚,所以脚踩的两只船,俗称鸬鹚划子。主人很自信,他的鸬鹚最听话。用鸬鹚捕鱼是皖南水畔人家的常态,可这只鸬鹚就是很有性格。

 

接下来等待收获就可以了。没有收获也没关系,水畔人家早已在岸上过起富足的生活,今天的捕鱼不过是闲时消遣。

 

脚下的青弋江,水位与流量多受雨水的左右,洪水与旱灾常常伴随。1982年,青弋江被一座大坝拦腰一截,性情多变的大江在这里变出一片太平湖。

 

/黄山市 黟县-宏村/


 

在皖南村落,人与水的关系更近。进村的路是水上窄窄的石板路,散步的地方在围着村子的小河旁,每一条小巷中几乎都藏着一条独立沟渠。

 

月沼位于村子的中央,它是村中最大的水塘。整个村落就是一张密集的水网,连接村内村外,连通家家户户。

 

这里的人们在粉墙黛瓦间建宗祠、立族规、续家谱,家族宗法在古村代代相传。

 

/黄山市 歙县-汪满田嬉鱼灯/


 

房屋聚集的地方,人们总会为防火担心。在徽州,人们认为鱼和水共生。元宵节前后,让鱼游遍全村,象征着用水守卫家园。

 

鱼灯,在汪满田村已经畅游了600多年。大鱼小鱼、鱼公鱼婆、鱼子鱼孙,翻滚间,古老的祝福涌入千家万户。

 

/宣城市 泾县-宣纸原料晒场/


 

村落之外,山丘、耕田、森林默契地拼配着颜色,但这些人偏要在这成熟的色系中堆出一山刺眼的白。因为他们有信心,让这一山白变成全世界最好的纸。

 

从竹篓中倒出的青檀树皮,是制造宣纸最重要的原料。前期处理后,它们将在这山坡上接受为期1年的日晒雨淋。

 

一共要经过108道工序,才能做成一张合格的泾县宣纸。最终这些宣纸会摊开在人们的桌案之上,描绘每个人自己心中的山水。

 

/新安江/


 

过去千年,很多个这样雾气未散的清晨,无数皖南人行囊中背起家乡的宣笔、徽墨、泾县宣纸和歙砚,在这条大江上登船。

 

故乡地少山多,他们就顺着这条名叫新安江的水路通道,前往江浙寻找更多的机会。

 

多年后,他们中的一些人因为经商的成就被称作徽商,能负重致远,温驯却也执拗。在明清两代的长江三角洲,他们造就了无徽不成市的商业传奇。

 

而这条大江,穿过皖南人山坡上的故乡、云雾中的山峦,裹住村落的油菜花田,穿过古老的水坝与码头,在流出安徽后,它的名字改变了好几次,最终以钱塘江的名义流入东海。

 

这趟旅程我们将去感受淮南淮北物产的迥异,寻找黄河故道留下的甜蜜礼物;在烂漫的花海中,看草药如何焕发新生;百亿斤的粮仓为收获忙碌的同时,江南的水乡泽国正在上演沧海与桑田的变换。

 

砀山产梨,在明清时就已名噪一方。从当年的地方特产,到今天数十万亩的海内奇观,有赖于一段机缘。

 

800多年前,黄河决堤改道,突然来到这里。流淌了7个多世纪之后,这条大河才终于扬长而去,留下漫漫黄沙,吞噬了废弃的河床。

 

没想到这沙土疏松深厚,恰好适合梨树根系生长。草木不生的黄河故道,渐渐成就了一条梨花大道。

 

安徽不靠海,花海倒能找到不止一片。不同于梨花清雅,毫州的花季,芍药娇艳欲滴。

 

在中原民族务实又粗犷的观念中,花朵的意义不在于美丽,而在于丰饶。芍药是传统的中药材,一旦花朵过密,与入药的根茎争夺养分,花农就顾不上怜香惜玉,定要辣手摧花。

 

幸运的是,新的需求让芍药花免去了零落成泥的命运。花瓣被收集起来,做成精油香膏,化身为市场的新宠。

 

/阜阳市-江淮百亿粮仓/


 

4台大型机械,每天可以收割近200亩麦田。在阜阳,这个数字就变成了5000台收割机一周的时间,收割数百万亩小麦。

 

运输车辆鱼贯而入,将粮食从这年产百亿斤的大粮仓送到你的饭桌上。

 

/马鞍山市 当涂县-大公圩/


 

秋风起,向南飞行,江南的丰收却是另一番景象。眼前方方正正的稻田,是从湖里抢来的。想要在河湖纵横的大地上养活更多人,与湖争地是南方古代先民世代的功课。

 

防水护田的堤岸在江南叫作圩,堤坝合围,圈出宝贵的土地,水被挡在外面,里面就成了一块圩田。1700年来,围出来的田园足有30多万亩。

 

今天人们不再对湖泊步步紧逼,更多人把水灌回圩中,将土地还给河湖,而河湖也给了人们更多的馈赠。

 

常言道南米北面,北耕旱地,南种水田。坐拥南北的安徽不拘泥于此,稻也好,麦也好,安徽人都要。

 

/蚌埠市-蚌埠淮河铁路大桥/


 

被淮河分隔的南北,在100多年前,被这座铁桥连通。人们头一回坐火车跨越淮河,就行驶在这座桥上。

 

30多公里的时速,通过铁桥需要1分多钟。如今身边的高架桥上,高铁已超过300千米的时速跨越淮河,这是斑驳的老铁桥无力承载的速度。

 

整个跨越过程只需要6秒,南北之间不再遥远。

 

淮河的旅程,从一项超级工程开始,看大坝如何驯服一条桀骜不驯的河流;在淮河边最广阔的湿地,寻找一片热力无限的重生之地。

 

淮河,让中国的南方与北方有了清晰的分界。但是,在漫长的岁月里,淮河曾经被黄河夺走过入海口,也一度化为长江的支流。夹在这两条大河之间,淮河却难有自己清晰的路线。

 

皖北平原地势平坦,刚出大山的淮河没了束缚,就在这里徘徊往复、肆意流淌。稠密的水网本可浇灌出一方沃土,但淮河水的喜怒无常却常令人们无所适从。

 

一场暴雨,辛苦经营的家园变成汪洋泽国。靠着淮河的人们吃尽了水的苦头,却也磨出一副倔脾气,绝不像大水低头认输。

 

/临淮岗大坝/


 

开车沿这条路跨越淮河,车程需要1个多小时。这并不是连接两岸的桥梁,而是临淮岗水利工程的一条副坝。主副堤坝近80公里,如一条缰绳,勒住桀骜不驯的大河。

 

上世纪50年代,人们铁了心根除水患,直面淮河。堤坝截住山区倾泻而下的河水,将它们引入新挖的河道。

 

淮水边的人们第一次看到这条袭扰他们近千年的大河,也可以从容流淌。

 

20多年后,淮河两岸盼来了一声春雷。1978年,淮河边的18位农民立下“生死状”,在土地承包责任书上按下了红手印,拉开了中国改革开放的序幕。

 

小岗村的村民敢为天下先,在淮河边上闯出一片新天地。

 

焦岗湖是淮河流域面积最广大的湿地之一,10多年前,这里曾是淮河重要的泄洪区,人们不得不常年住在船上。

 

如今,水患已经远离,居民终于下了船,有着不晃荡的房子。他们再回到水中央,已是与花叶相伴的采莲人。

 

/淮南市-水上漂浮式光伏电站/


 

在淮南市潘集区,有这样一群人。他们每日乘着小船,在水上巷道里慢慢穿行。排列整齐的人造装置是光伏发电板,和看护它们的人一样,这些电板也是漂浮在水面上的。

 

水面成为搭建光伏电站所需的平阔表面,水体还能快速带走热量,冷却组件。

 

这里原本是个采煤沉陷区,这些积水也曾经是一坑死水。如今,水面上,绿色的新能源每年约可发电1.8亿度;水面下,经过人们的养殖与呵护,也能鱼虾满塘。

 

接下来的旅程,我们将翻越一座小山;遥望滚滚长江之上,万舟竞渡;登上岸边最古老的灯塔,寻访两位长江里的老朋友。

 

长江,中国第一长河,中国1/5的大地都能得到它的滋养。自西向东,奔腾5000多公里来到下游,迎面遇上这座微型小山。

 

/小孤山/


 

它曾与对面的石矶连为一体。数百万年的地壳运动,江水冲刷,中间的土石消磨殆尽,只有小孤山依旧坚守江岸,为长江引航。

 

/安庆市/


 

沿江而下,80多公里外的这座佛塔,曾经是长江边最醒目的建筑。

 

古时人们在江边建造的佛塔,大多兼有导航功能。400多年前,振风塔伫立江岸,顶层的灯光长明不息,引渡进港的航船。

 

200多年前,一些安庆戏曲艺人告别振风塔,四海谋生。没有人想到,他们最终竟然将故乡的音律唱响京城。徽班进京的结果,更造就出一个新的剧种——京剧。

 

/芜湖市-芜湖港/


 

水运的发达让长江成为中国最重要的水上交通走廊,是串联起11个省市,从沿海地区向内陆推进的重要经济带。

 

/马鞍山市-马鞍山港/


 

开阔的江面成为天然的水上公路,这是货运量位居全球内河第一的黄金水道。铁路与公路运来的货物汇集江边,藉由枢纽口岸,通江达海,连接世界。

 

今天,船只是长江下游黄金航道的主人,但过去的数百万年中,这里都是江豚的乐园。这种小型淡水豚,在长江干流中仅有400余头,已属于极危物种。

 

/铜陵市-淡水豚国家级自然保护区/


 

在大通古镇,一处江豚庇护所设立在沙洲与江岸的夹江里。基地里的每头江豚都享受量身定制的每日4餐,现在是它们惬意的下午茶时间。

 

经过近20年的精心养护,共有7头小江豚在这里出生。未来某一天,也许我们会在更广阔的长江里和它们相遇。

 

/宣城市-扬子鳄国家级自然保护区/


 

长江下游,又名扬子江。扬子鳄,世界上体型最小的鳄鱼,却被冠以大江的名字。有时,这些古老的生物也会展现另一种壮观。

 

阳光晴好的午后,扬子鳄集体晒太阳,可以铺满滩地。它们曾遍布长江中下游湖沼,却一度几近灭绝。

 

今天16000条扬子鳄的庞大家族扎根繁育中心,经过野化训练,它们也将离开这里,放归保护区,重新到自然环境里繁衍生息。

 

最后的旅程,我们将赶往大山深处,登上一块巨型花岗岩;欣赏一幅稍纵即逝的写意山水,;往五湖四海之一的巢湖;最后到达安徽的中心,眺望科技铸就的无限可能。

 

/宣城市 绩溪县-皖浙天路自行车爬坡赛/


 

安徽的南部与中部,遍布着众多山脉。在山地自行车爬坡赛中,一路骑行,只是奢望。

 

这条被称作皖浙天路的赛道,全长不过31公里,却有着351个弯道,915米落差,还有山中时常升腾的水汽。

 

终点,就在迷雾的尽头。只要向前,车轮压过的每一米都是冲刺。

 

向西北方向飞行,去往皖中大地。天柱山的亮相,首推彼此依靠并肩站立的山岩。

 

山腰往上,气温常常徘徊在0℃上下,导致冰与水在频繁切换着形态。

 

多变的流水从来不怕坚硬,表面的砂石在漫长的时光中最先被冲刷掉。继续打磨,岩石的棱角与锋芒,也渐渐变得圆润光滑。

 

山岩记录自然,也书写历史。天柱山古称皖山,春秋时期它就曾守护过山下一个名叫皖国的古老国度,今天这个皖字也成为安徽省的简称。

 

/大别山天堂寨/


 

大别山脉第二高峰天堂寨,年平均气温16.4℃,这里的大雪总是稍纵即逝。

 

山刚刚变白,一道道裂纹同时形成。冰雪融水,汇成无数小溪、急流与山涧。流水冲出山谷,向南流进长江,向北汇入淮河。

 

只是,在前往淮河的途中,会遇见连绵起伏的丘陵。雨季时洼地爆发山洪,旱季时梯田缺水干裂。

 

于是,皖中人从上世纪50年代起,利用自然地势,将千头万绪的流水引导、归拢。

 

梅山水库建成的年代,这道88米高的大坝是世界上最高的连拱坝。

 

这样规模的6座大型水库,连同1200多座中小型水库、20000多公里干渠、21万多座塘堰,与淠、史、杭三大水系一同交织成纵横江淮的大型灌溉网络。

 

历经40多年,曾经的贫瘠之地,变身为新中国成立后兴建的最大灌区。

 

不远处,五湖四海之一的巢湖,正经历着另一种改变。

 

从2020年开始,10年的禁渔拉开帷幕,巢湖将进入一场漫长的假期。渔民告别了以船为家的生活,从此千帆竞渡的热闹让位给自然与未来。

 

/合肥/


 

在每一个车流和喧嚣逐渐淡去的深夜里,都市网格中这一个个小小角落,每个人都可以捧一卷书,隔绝快节奏生活中的焦虑和困惑,拥有一个独立而宁静的世界。

 

这座书店的灯光24小时都不会缺席,连同这座城市中的每个人,并肩坐在知识的明灯下,孕育着大胆的想象和尝试。

 

合肥,一个被名山、大川、农田、鱼塘团团包围的城市,关于未来的想象从未停歇。

 

/合肥市-中国科学技术大学/


 

中国科学技术大学,拥有我国第一个国家级实验室。几代人才聚首在科教的火把下,也让更多的科技工程在这里相继开展。

 

/合肥市-科学岛/


 

2003年,中国科学院在这座半岛设立了众多科研机构。

 

/全超导非圆截面核聚变实验装置/


 

这个被人们昵称为“人造小太阳”的科技重器,能够制造出1亿摄氏度的高温。

 

在环抱着它们的这座城市,诞生过中国第一台微型计算机,也诞生过全球首颗量子科学实验卫星。无数个中国乃至世界第一,让科技成为了这座省会城市的独特名片。

 

安徽,身跨南北。合肥,一省山川名胜与多元文化环抱的地理中心。

 

没有不可撼动的传统羁绊,任由新时代的探索者开荒拓土,在乡土宁静的安徽,跳动着一颗朝气蓬勃的心脏。

 

2022.09.25   Day 46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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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不必假充内行,而是要痛痛快快地声明,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弄不明白。只有傻瓜与骗子才无所不知,无所不晓。”|私信前可先看置顶٩(˃̶͈̀௰˂̶͈́)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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